昨天終於和超過十年沒見的小學同學聚頭,感覺很親切。大家都要全名去稱呼朋友,這是小學同學的打招呼方法,十年前大家都沒有英文名,也沒有太多花名,唯一可以叫的就只有中文全名,第二個咁叫我可能會覺得有點突兀,而他們這樣叫卻來得特別親切。
每逢畢業,也對一些老師特別熟絡,在校期間,大家是師生關係,或多或少對某些話題特別避忌,說話做夢時特別小心。畢業多年了,即使暢所欲言也不礙事,尤其大家對學校政治特別關心,陳主任昨天更大爆黑幕和提早退休的來龍去脈,與當年擔任訓導主任的形象大大不同;教書三十多年的他解釋為何要時刻板著臉對著學生,自己做了鋼琴老師後更什認同。其實,想當年基良還真的辦得不錯,看著這一班畢業生都有著不錯的成就,好些已正在修讀碩士課程,好些也有自己的專業……母校被殺實在有點心痛,還好的是自己在最後一屆的小六畢業營回去幫忙,略盡一點綿力。
大家都各有工作,各有各忙,希望定期有些聚會保持聯絡,也希望下次會再多點舊同學來。